129. 定海侯林姜 耐心。_[红楼]林家良妾躺平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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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29. 定海侯林姜 耐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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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林指挥使,林姜,林绯玉,林二姐姐……已经离京一个月零两天了。

  贾探春数着日子。

  暂不议和,不用人去和亲,南安太妃——她的义母,伤心太过,几度病重。

  她自请去侍疾,却只在义母门外磕头便被送了回来,连义母的面都没见到。

  是了,不用议和,她这“义女”也没了用。

  兰哥儿倒想投军去,可年纪太小,才十四,军中不收。

  除了他,家里再无别人有投军之意。

  宝二哥哥去年被老爷逼着回乡考了秀才,已是二等增生了,婚事却还不顺。

  太太取中了宝姐姐又不要,薛大哥入狱只等处斩……宝姐姐自己撑起薛家,姨妈张罗着给她招赘,也不要宝二哥了。

  世上如护国公、安国公和林指挥一样的女子终究是少数。她学了几年骑射,不过为到各家打马球,多结识几位姑娘,或能得到哪家夫人赏识。

  可她在马球场上表现得再好,家里接连出事,她马球赛的帖子都接不到了,终是无用。

  这个家……

  她只能看着这个家生尘、生虫、腐朽、败落下去吗?

  初伏已至。今年京畿又有大旱,天热得像火烤。

  贾母病重了。

  贾母说,想再见黛玉一面。

  姜宁让黛玉去了。

  黛玉在荣国府住了两日,住到贾母咽气离世。

  她回来说:“娘,我们多去看谢家外祖母吧。”

  外祖母临走前,只说让她照顾好自己,孝顺爹娘,没说一句让她“多看顾些贾家”的话。

  三位外祖母,她只剩一位了。

  姜宁怜爱地碰了碰黛玉红肿的眼下,柔声说:“好啊。”

  京畿大旱,山东亦有大旱,甚至有了蝗灾。

  承恩公只说军费开支过大,户部缺银,没钱赈灾。

  所有的客气体面,和乐融融,在真正的利益面前,都只是虚伪的假象。从终夏力荐绯玉开始,林家和“四王八公”就等于站在了对立面。姜宁懒怠再与他们虚与委蛇,索性不开马球赛,直接捐出三万做东路军的军费。谢记由岁雪做主捐了二十万。

  京中其余商家,亦凑了二十万。

  这四十三万都交由姜宁手中。

  而姜宁没经过户部,让林如海请示了皇帝,直接由终夏派禁军送去东路军。

  朝中有人指责林如海私心不公。

  见发问之人是户部右侍郎,林如海当朝反问回去:“东路军才出发月余,便报上三次军需不足,南路军却未曾听得有此弊病,敢问赵大人是何缘故!难道只有南路军才是大齐官兵,东路军三万将士竟全非大齐人?且四十三万白银是各家义捐至林家,送往何处亦是林家私事,又与赵侍郎何干?若是真心系将士们,赵侍郎何不自捐?”

  承恩公面色大变,才欲开口,皇帝已然发怒,问:“东路军报上三次军需补足,朕为何分毫不知?”

  皇帝看向太子,口中却问:“承恩公?”

  承恩公心中念头飞转:

  此事万万不能牵连到太子,可陛下如此看重此战,若承认是他瞒下……

  他忙叩首回:“陛下,臣亦不知!”

  皇帝便问赵侍郎:“赵贺?”

  赵贺犹豫再四,咬牙回:“陛下,臣早已将此事回禀承恩公!”

  承恩公想让他担罪,可他真认下此罪,陛下盛怒之下将他砍了,承恩公还能赔他一条命吗?

  皇帝果然更怒,命:“定国公,将承恩公与赵贺压入天牢,令……令,令仪鸾卫,细查!”

  他处处优容岳家,许家却在这等时候处处逆他的意!

  他想平定南海,还不是为了如启将来登位能省心些……

  皇帝双手撑案,咳嗽了几声,忽见眼前一片鲜红,跟着便模模糊糊听见众臣在喊:

  “陛下!!!”

  “陛下不能再这般动怒了。”终夏平静道。

  “朕……咳咳,”皇帝胸口仍觉发闷,如有大石重压,“朕知道了。”

  “请陛下吃药。”终夏捧药。

  皇帝接过,一口饮尽。

  夏守忠悄声挪了进来,向终夏使眼色。

  可终夏转身的动作太明显,皇帝发现了:“谁?”

  夏守忠只得出来:“陛下……皇后娘娘求见。”

  皇帝沉默了片刻:“……让皇后回去。”

  他难掩心痛:“朕,不见。”

  夏守忠:“是……”

  他出去了。

  终夏劝道:“陛下与娘娘相守多年,真不见吗?”

  皇帝摇头:“朕知道,她定是……”他又咳嗽起来,“定是,来给承恩公求情的。”

  他重复:“朕不见。”

  终夏接过药碗,放在乔朔捧来的托盘上:“臣怕陛下后悔。”

  皇帝:“朕,不后悔……朕,不能再让人扰乱东路军……”

  南路军人船虽多,可大半是已经败了的南安军,还有些去投军的世家子弟,他没抱指望。

  大齐要赢,只能靠林姜的东路军。

  可他没想到……他真想不到,许衡……明知他多想赢,明知,只有谁能赢,还克扣东路军的军需!

  事关大齐疆土,许衡还怎配做大齐的臣子!

  对许家,对皇后,他已经再一、再二……

  “陛下!”夏守忠又快步返回。

  皇帝闭眼不看他。

  “陛下……”夏守忠跪下磕头,“皇后娘娘在殿外下拜,说陛下不见,娘娘就不起……”

  皇帝重重喘气,又咳出一口血,手中胡乱指着方向,狠心说:“朕……朕不见!让她跪!”

  ……

  许皇后跪了三个时辰,见到了皇帝。

  ……

  户部尚书还是换了人做,但承恩公毫发无损出了天牢。

  半月后,承恩公又被任为工部尚书。

  ……

  东路军因要修船,与南路军约定,于神康十三年十一月在泉州会师。

  但南路军立功心切,不待东路军抵达,便于九月向被吴哥占领的九真发动了攻势。[注

  十一月,东路军抵达泉州。

  南路军大败而回,兵士船只,折损大半。

  因有仪鸾卫在两军,一应战况皆如实报向了京中。

  南安军主将桂义自缚其身,被押解回京。

  投军想报效家国的世家子弟亦有伤亡,如史湘云的新婚夫君卫若兰,与其父亲卫宗,皆阵亡殒命。

  一时间,京中忽多了许多悲声。

  已有人提议,还是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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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只令东路军固守泉州,切莫出击,看是否能与吴哥议和为妙。

  ——为这战事,已经折了南安侯,还折了那许多勋贵子弟,还要再损失多少方罢?

  看了战报,皇帝又在紫宸殿呕血数次,本就千疮百孔的身体再遭重击,要服用仪鸾卫秘制丹药才能强撑精神上朝。但在朝堂上,他却非常坚决地否决了所有“议和”提议,令斩了南路军主将桂义,将南路军、东路军合为一军,全权交由林姜指挥。

  新军名为“南海军”。

  皇帝甚至怒言,谁再敢提“议和”二字,等同欺君叛国!

  “不过两次战败,竟已人心惶惶至此。”

  又是一年冬深。

  京郊温泉庄子上,姜宁和终夏、岁雪、秦姝围坐熏笼,一起品今年新酿的葡萄酒。

  姜宁和岁雪、秦姝是来散心的,终夏是随驾过来的。

  “今年的酒好啊……”岁雪举着水晶杯,看里面深红的酒液。

  “今年大旱。”姜宁饮了一口。

  水果会甜一些。

  四人面色都没变。

  宫中许皇后不知赏了多少东西给承恩公府,她们不过相聚小酌,又不浪费,能算什么。

  “当年母亲和安国公西征高昌时,京里也是如此吗?”秦姝问。

  姜宁不在京里,不知道。终夏当然也不知道。

  岁雪想了想:“护国公和安国公是一路大胜,与此次和吴哥之战很不相同。先西宁将军那时,我还不在京中。”

  “我总觉得,近十年间,大齐变得好快。”秦姝感叹。

  秦姝生长在边陲,西陲的风气从很早以前便和如今的京中相差不多。姜宁知道她感叹的不是掌权为将的女人多了,而是在说似乎一瞬之间,大齐的吏治便至此,朝堂上竟全是贪生怕死之人。

  她给三人都满上:“或许不是近十年变得快,而是,前面几十年,国朝都未有此种境况呢。”

  大齐从开国太·祖始便好大喜功,在位期间六次南巡。太·祖征战天下,得以立国,少不了“四王八公”之力,否则也不会开国之初便封四位异姓王爵,权势赫赫,镇守四方。

  至如今,大齐所有正三品以上将领,还至少有七成和“四王八公”有千丝万缕的联系。

  比如正镇守东北边陲的陆升荣陆将军,不正是南安王府故旧吗。

  皇室用着“四王八公”的人——或者说“四王八公”自以为是自己的人,却想削弱“四王八公”的权势,把蛋糕从他们手里夺走,分给别人,矛盾早晚会集中爆发。

  弊病在开始就有,只是到现在才凸显出来。

  四人碰了一杯。

  终夏:“绯玉带去的一万禁军里只有一半识水性。陛下说,‘用人不疑’,不会催促她出兵,盼她能沉得住气。”

  吴哥进犯大齐是在去岁十二月,而直到四个月后南安军惨败,绯玉才请终夏带她觐见皇帝,若再加上从得知南海诸国有异起,她足足等了一年。姜宁并不怀疑女儿的耐心。

  绯玉的确很有耐心。

  直到神康十四年九月,她都还在和吴哥僵持。

  从去年十一月始,吴哥共进攻泉州六次,皆被绯玉率军守住,未让吴哥再寸进分毫。

  但她毫无反攻之意,只令修船,造船,亲自训兵,排演阵法,以及,和朝廷要火器。

  她要什么,皇帝皆令户部、兵部或各州府尽快给到,不得拖延。

  朝堂上无人再敢提“议和”,却已经催了几轮请林指挥尽快反攻。或有几个胆大的提出换将:

  既然林指挥擅守不擅攻,那便派个擅攻的去,不管是胜,是平,尽快把这一仗打完,大家好过安生日子!

  那大军的粮草兵器火炮新船……可都是白花花的银子!

  这些人的上谏,皇帝一字未准。

  他心中亦有疑虑,但林姜好歹守住了泉州六次。

  他上次向这些人妥协,派去两路大军的结果,便是南路军折损过半!

  神康十四年,冬,十一月初六。

  凌晨,一点二十七分。

  “我知道你们都忍很久了……”在这个无星无月,夜色极浓的夜晚,林姜站在战船最前端,面向她亲手训出来的精锐们,慢慢走过去,抚过一个又一个兴奋到战栗的肩膀,“今夜,成功攻占南渚岛,九真、崖州、九德、日南……都会是我们的囊中之物。”

  夜幕纯寂,海浪有声。

  战船微微摇晃,林姜嗅觉极好,能闻到在海风的腥咸下浓烈的火·药气。

  神康十四年。

  十一月初六,南海军凌晨发动奇袭,攻占南渚岛,杀敌三千二百余,自损两人。

  同日,副将裴安率部攻占琼山岛,对吴哥重镇九真等数地形成合围之势。

  初七,林姜攻下九真郡。

  初九,穆长音攻下崖州岛,全歼岛上一万二千余敌军。

  同日,林姜攻下九德郡,杀二万三千人,俘五千人。

  初十,林姜云,近日海上将有飓风,令攻势暂缓。

  南安侯旧部于和通质疑:“冬日甚少有飓风!当一鼓作气,攻下占城!林指挥莫要做女子态,误了战机!”

  林姜令左右拿下于和通,绑缚于帐前。

  次日,飓风果起。

  飓风去后,林姜亲手斩下于和通头颅。

  至此,南海军中再无人胆敢质疑林姜。

  神康十五年。

  元月,林姜攻入占城,扶立占城新王。

  三月,林姜攻入吴哥国都,杀吴哥王。

  天气渐热。

  大齐士兵多有不耐南海湿热者。林姜扶立吴哥新王后,令南海军退回九真、崖州一带。

  四月,京中嘉赏至。

  帝封林姜为“定海侯”,命其整顿南海军,待南海诸城百姓乐业后,再回京受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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